
他的首单底薪是 $6.85。食客不给小费,他拿到 $6.85;给 $3 小费,他拿到的还是$6.85。也就是说:在 app 里给的“小费”,并不是真的小费,实际上成了 DoorDash 给送餐员支付工资时的“补贴”。因为这事,昨天DoorDash被美国政府告上法庭了。罪行不是克扣送餐员,而是欺骗消费者。
在进入海通资管前,杨贵宾在一家公募基金公司任职,做过宏观、债券、策略研究以及基金经理。现在,他的主要投资方向更偏向信用债、可转债及各类基金的大类资产配置。如果说今年有什么事情刷新了杨贵宾从业十余年以来的认知,那么可能就是上半年可转债的这波下跌行情了。
李丽丽所指的天津教育资源是这次吸引很多人“闯津门”的重要因素。据统计,2017年天津高考一本录取率为25%,虽低于北京的30.5%,但高于上海的21.8%和山东的10.6%。此外,天津采取自主命题,考生在天津参加高考,比回到山东、河南等人口大省挤“独木桥”会轻松许多。
武汉科技大学金融证券研究所所长董登新对时代周报记者表示,增值税方面,地方并没有权力进行调整;而社保费率,目前尽管地方能够调整,但是考虑到将来要实行养老金的全国统筹,中央主要掌握社保(尤其是养老保险)的降费节奏,地方政府也不能随意调整,否则容易造成养老金的流失问题。
现在我明白了望子成龙四个字对父母的重量。一个成器的孩子,不仅仅带给父母喜悦,甚至还寄托着他们的尊严。高考结束后,我去了妈妈工作的工地帮忙,一天的工作下来,我的双手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然而妈妈告诉我,今天我的工作量甚至只有她平常的三分之一。可能是心疼我,妈妈不让我继续在工地工作了。但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家里减轻负担,同时也为大学生活攒点学费。于是,我决定发挥自己的长处,利用假期给学弟学妹们补习功课,希望自己的高考经验对他们有所帮助。
事实上,这并非是东吴基金第一次被暂停公募基金产品募集申请。去年6月19日,因为东吴基金的两项违规行为,上海证监局下发行政监管措施决定书,责令进行为期六个月的整改,整改期间暂停受理产品注册申请。相隔一年的两次6个月责令整改,最直接的影响是,东吴基金将至少有一年的时间不能成立新产品;更深远的影响则是,投资者尤其是机构投资者对连续被处罚的东吴基金的信任度将会大幅下降,挽回信任将需要更多的投入、更多的时间。可以预见的是,下半年东吴基金的发展将更为艰难。